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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选骏:分裂的美国VS专制的中国
(博讯北京时间2016年12月03日 来稿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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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谢选骏
在美国走向分歧日重的时候,中国却相反走向了一言堂。分裂的美国如何应对专制的中国,将是下一个十年的好戏。
(一)
网文《美国更分裂 感恩节聚餐变味》哀叹说,2016年经历了美国有史以来最具争议和分化民心最烈的选举之后,在迎接感恩节之际,政治问题成为家庭朋友团圆聚餐的不速之客,一点儿也不令人意外;有的家庭甚至因立场对立严重,部分亲戚被列入不受欢迎名单。
盖洛普(Gallup)最新民调发现,美国人已比以前更加分裂,“77%受访者认为全国在最重要的价值议题上分裂”。这项9日至13日进行的选后调查发现,只有21%受访者认为国家团结及意见一致;选战落败的一方比胜选者心情更黯淡也是预料中的事情。68%共和党人认为国家分裂,而有这种想法的民主党人高达83%。
在上届总统大选后,当时有69%美国人认为国家分裂已经缔造历史纪录。
今年选民被问到总统当选人川普能否团结国家时,双方分歧就不是那么大。45%受访者认为川普将可团结国家,而认为他将使国家更趋分裂的则是49%。
然而,另一个由Politico∕Morning Consult公布的民调发现,大选过后川普的支持度已上升至46%,比选前的37%大幅上升9个百分点。不怎么支持他的有12%、非常有负面评价的也有34%,合计也是46%,但已比选前的61%大幅下降15个百分点。
欧巴马总统得到的支持度也上升,支持者54%,不支持者43%,比起选前的支持度50%、不支持度48%都有改善。
Morning Consult的共同创办人兼研究长卓普(Kyle Dropp)说:“川普当选后在注册选民心目中的支持度创下新高纪录,这种蜜月期对新任总统是常见的现象。欧巴马2008年初次当选,支持度上升约20个百分点就是一个例证。”
川普安排政权移交的作业也得到好评。16日至18日进行的这项民调发现,19%受访者认为它比过去的交接作业更有组织,觉得交接作业与过去差不多的也有34%。认为比起过去交接作业更欠组织的约三分之一。
不过卓普也指出,蒲博思、巴农和塞辛斯等几个新官人选,美国人对他们仍很陌生。这三个人分别内定出任白宫幕僚长、白宫首席政策顾问和司法部长,但是过半数受访者表示从来没听过他们是何许人物,或是没有意见。
谢选骏指出:群众真是没头苍蝇,“蜜月期对新任总统是常见的现象”就是例证之一。对同样一个人,为何朝三暮四呢?因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,群众的心灵是漆黑的,他们看问题从来不经过大脑的思考。
(二)
网文《川普执政 能逼全球化改弦易辙?》说了,2016年11月在秘鲁结束的APEC年会,未出席的美国总统当选人川普的阴影隐然笼罩会场。美国是否走向保护主义、酝酿十多年的“跨太平洋伙伴协议”(TPP)前景黯淡,与会领袖不确定感空前。许多人认为,全球化利益分配不均,造成美国传统产业劳工反扑,川普才意外当选。其实,类似状况早已在全球发生,包括2010年“茉莉花革命”,2011年“占领华尔街”运动,去年底委内瑞拉、阿根廷变天,今年春台湾、菲律宾执政党失利,在在透露:无力处理所得停滞、分配恶化的政府,都会被选民唾弃,无论左翼或右翼政府。
美国今年大选特别震撼,因为同样属于保护主义,反对北美自由贸易协议(NAFTA)的德州富商裴洛(Ross Perot),在1992年总统大选虽声势浩大,但最后以18.9%的选票不敌民主党柯林顿(43%)和共和党小布什(37.4%)。这表示,美国贸易保护主义一直存在,只是里根1981年上台后,和1979年上台的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相互唱和,并在全球持续20年的景气扩张下,没有让所得分配问题产生过大的副作用,所以保护主义浪潮没有吞噬全球化的果实。
但2008年全球金融海啸,却是个关键年。在此之后的所有年度,如果不看受冲击严重的2009年和复苏的2010年,从2011到2015年连续五年,虽然全球经济成长率都在3%以上,但富裕经济体平均成长率却都在2%以下,而以中国为首的开发中国家,平均都有4%以上增长率,如此巨大差距,显示全球化的效益似乎是由开发中国家“掠夺”了,而富裕国家则承受贸易成本,因为在世界贸易组织(WTO)的规则下,开发中国家享有单方面的贸易优惠,富裕经济体却要承担较严格的贸易规范。
例如,先进经济体签署的自由贸易协议,必须让绝大多数商品都涵盖在自由化范围内,但开发中国家的自贸协议,却可选择其愿意开放的范围行之,其它的可继续采用关税来保护本国产业。因此,先进国家因为贸易开放而受冲击的产业劳工,当然感到“不公平”,开发中国家在全球化过程中享受到较大经济成长,却由先进国家的传统产业劳工付出代价,包括停滞的成长、关厂、失业和工作福利下降。
国际贸易理论很清楚告诉我们,参加国际贸易,无论是出口国或进口国,都会因参与贸易而让总经济福利增加;进口国的生产商会受害、消费者获利;出口国的生产者获利、消费者受害。而且国际贸易价格的决定,会影响参与国家贸易利得分配,谁得利较多或较少,取决于贸易议价能力大小,较有议价能力的国家会得利较大。
因此,虽然全球化对参与贸易和投资的各国都有利,但得利多寡要看贸易条件如何设定。反全球化者认为,“游戏规则”让开发中国家拿走太多、富裕国家拿太少;而富裕国家中,受创的产业和劳工都没有被适当地照顾。这些抱怨理论上都成立,可能是过去以来各国政府漫不经心或过于疏懒,造成问题益趋严重,终于导致目前的困境,严重威胁到全球化推动。
1980年代,中国刚开革开放,1991年印度接续开放;1992年邓小平发表南巡讲话,确定改革开放不会走回头路,于是中国、印度两个全球人口最多的经济体,陆续加入全球化贸易竞争,其冲击之严重可想而知。
只有效能极高的政府,如新加坡、香港或北欧小国,才有足够远见和能力,处理这种变局。一些步履蹒跚的大国像美国,或像公务员20年薪资不涨的台湾,当然无力应付隐藏的经济崩坏,只有当民调失准、问题爆发时,才发现世界完全变了。
然而,反全球化的结果,却不可能解决问题,各国终究只有透过不断修正,才能找到最适当的途径,并不断地付出代价。川普的保护主义,如何拟定对策,企图逆转全球化潮流,解决国内就业机会流失、贸易利益分配等连串难题;如果他反对的NAFTA和TTP都解体或被搁置,美国经济将变得更好或更不可测,想颠覆世界贸易秩序的“世纪工程”,显然除了反对之外,川普还无法拿出成套的政策,说服世人他能克服难题,加重世界对他执政的战战兢兢。
······
谢选骏指出:对全球化的反对,到头来只是加剧了全球化。就像战国末年对秦统一的反对,只是加剧了秦统一的进程和暴虐。不论分裂还是专制,都是一伸一缩地前进,想着全球一体的世界。那就是我已在宣告的:“中国”文明整合全球。就是一个“中央国家”,统治全体人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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